从瓷都崛起的直升机制造基地 ——中航工业昌飞巡礼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发布时间：2022-01-19
从瓷都崛起的直升机制造基地
——中航工业昌飞巡礼
卞荣祺
景德镇，一座蜚声中外的江南名镇，誉满全球的中国瓷都，其千年窑火烧制的陶瓷文明生生不息，熠熠生辉。
四十多年前，一个大型直升机科研生产基地一一昌河机械厂在这里悄然诞生，并从这里崛起，唱响全国，走向世界。
从此，瓷都人与航空人结下情缘，景德镇金色名片与现代化航空企业交相辉映，谱写出了一曲荡气回肠而又波澜壮阔的蓝天交响乐章。
艰难创业路
20世纪7O年代初。在三线建设热潮中，经周恩来总理亲自批示“同意”，中央军委和三机部决定布局景德镆，建立一座直升机制造厂。
于是，在瓷都昌江畔的南河之滨，一场创业攻坚大会战全面铺开。
1970年春节刚过，由来自哈尔滨市伟建厂、滨江航校、福空部队转业退伍军人以及国家分配的大中专毕业生和当地选送的职工等所组成的各路建设大军，操着各种不同口音，陆续会师景德镇。
一时间，厂区内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让这座以产瓷而著称于世的瓷都，首次零距离感受到大工业文明所带来的现代气息。然而，要在一块几乎没有任何基础的土地上，短时间内创建起一个现代化的飞机制造企业，其艰难困苦程度可想而知。
会战指挥部发出了“节约闹革命，勤俭办工厂”“先生产后生活”的口号，在厂房、办公室、库房和职工宿舍的建设上，一律坚持因陋就简、就地取材的原则，“一把稻草一把泥”，用“干打垒”的方法，建造简易的生产生活设施。即便如此，还是有许多人连起码的住房都没有。有的职工寄宿在远离工厂十几里的村民家里，有的甚至两三户人家同挤在陶院的一间教室里，而大批单身职工就只能栖身在简易的工棚和仓库里……
正当工厂的建设按照规划井然有序地推进时，却出现了意料不到的变化。在当时极左思潮泛滥的情势下，上级有人提出了“当年建厂、当年设计、当年出飞机”的口号，冒进地要求工厂当年“十一”交出飞机。
大凡搞过飞机的人都知道，飞机制造属于科技含量很高的技术密集型行业，对每一个零部件，都有着严格的质量要求，必须按科学规律办事。人们想象不出就当时工厂仅有的生产能力和条件，怎样去实现所谓的“三个当年”，但这个死命令却不得不执行。这样的盲动，使昌飞起步时就走了一段曲折的艰辛之路。
5月，一场“与时间赛跑、抢干直6试制零件”的生产大会战开始了，然而高昂的干劲终究无法超越严酷的现实。仓促开工，让整个生产步履维艰。两个月下来，首批计划2180种零件制造任务，只勉强完成了不到200种，离计划要求的差距太远。工厂将制约试制任务完成的各种不利因素，向上级部门作了汇报，却并未能改变既定的要求，工厂陷入危难之中。
为了化解这场危机，8月，将一架直6所需的全套大部件空运到南昌。由工厂十几辆卡车将这些部件拉回到厂里。
此时已进入8月底，距“当年出飞机”的规定期限仅剩30多天。昌飞人就在极其简陋的厂房和一些临时修建起的工棚中，顶烈日，冒酷暑，昼夜不停地进行飞机部件的最后总装。所有参战的干部职工全都是舍小家为大家，每天吃住在生产现场，挥汗如雨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历时一个月的苦战，终于换来了直6型机的总装完成，随后马上转入调整试飞阶段。由工厂总装的这架直6型机最终实现了如期首飞。但深谙该架直6型机先天不足的昌飞人，也为这个因拔苗助长的“早产儿”始终揪着一颗心。
两年后的8月，由伟建厂生产的一架同状态的直6型机，在一次试飞途中，因发动机出现故障而失事，酿成了机毁人亡的严重后果。以鲜血和生命为代价的惨剧发生，终于促使上级部门发文撤消了昌河厂总装直6型机的计划，此后也不再安排直6的试制。随着直6型号的被迫下马，也宣告了这一历时7年、耗资几千万元昂贵学费的项目试制工作正式停产。
直升机研制遭受重创，人们一时间陷进了无奈与迷茫之中……
新的崛起
在困境中，昌飞人做梦也想造飞机。“什么时候才能生产出我们自己的直升机？”“一个飞机厂多年干不出一架自己生产的飞机，这不仅无颜向国人交代，而且也对不起我们自己不甘心言败的决心！”这是回响在每一个昌飞人心中的声音。
而要彻底一雪重负在人们心头的耻辱，尽快改变这种不堪回首的苦涩现状，摆在昌飞人面前的只有“华山一条路”——奋勇拼搏，二次创业。
从学习和引进国外的先进技术做起，1974年，工厂开始直8型直升机的研制，历经十二年的艰辛探索和起伏波折，到1985年成功实现首飞。
直8试制于1976年3月得到国务院、中央军委的正式确认。新的崛起开始了。为确保直8研制进度，全面加快基本建设的扩建步伐。1977年，用于铆接和总装的厂房破土兴建。各种辅助项目建设也陆续展开。1980年，直8项目被正式列入国家研制计划。从1977年到1981年，工厂先后试制出主起落架和尾梁等二十个部件，累计完成零件试制6000多种，01架静力试验机总装条件已经具备。
但命运多舛的直8，因受资金紧缺等影响而多次出现起伏沉浮。在变化莫测而又前途未卜的直8研制上，昌飞一次又一次地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与考验。然而无论形势如何严酷，昌飞人都没有丧失信心，始终坚持不懈地努力争取。即便是工厂财力已处于非常困难，他们仍然不舍不弃，硬是勒紧裤腰带，挤出有限的资金，投入到直8生产线的建设上。当时，全厂上下一条心，干部职工纷纷表示：“直8是工厂千辛万苦争取来的项目，也是能否实现昌飞腾飞梦的希望所在。我们绝不能眼看着它面临夭折的厄运。即使没有上级部门的拨款，我们自己省吃俭用，节衣缩食，也要维系直8的研制进程。”公司一面加速转民，开发生产昌河牌微型汽车，增创效益，积聚资金；一面向上级争取政策扶持。
航空工业部、空军司令部和国防科工委的领导先后来厂调研，一致认为，直8国家需要，部队和民用都很需要；这个型号不能下马，一定要搞；尽管旋翼桨叶、桨毂、尾桨、自动倾斜仪等关键动部件的研制进度滞后，但从整个研制情况看，工厂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搞出来，不能前功尽弃；为解决部队使用的急需，可走混装的道路，再逐步发展到全机国产。
经费解决了，昌飞人便甩开膀子奋力抢干，1985年10月15日，直8-02架机完成总装进入到交付试飞阶段。12月7日-9日，在昌飞召开了直8首飞评审会。
12月11日，这是一个令全体昌飞人永远铭记和激动不已的难忘时刻，也是一个必将载入中国航空工业发展史册并值得纪念的日子。直8首次飞行仪式当天在吕蒙机场举行。下午3点，随着一颗绿色信号弹闪亮空中，海航独六团副参谋长霍效才亲自驾驶直8-02架机开车起动，轰鸣般拔地而起，分别作了垂直上升、空中悬停、前后飞、侧飞以及悬停自转360度等飞行动作。之后，又完成了几个预定飞行科目，最后，准确而安全地降落到地面。
直8的首飞成功，不仅宣告中国人自己研制生产的第一架大中型直升机的诞生，而且也标志着我国具备自行研制直升机的能力，并因此成为了世界上少数几个能研制大型直升机的国家之一。可以说：中国直升机事业的崛起，正是以直8的研制成功为标志的。
首飞成功后，直8又经历了一系列不平凡的后续发展历程，几乎是一年上个台阶。1986年，完成调整试飞；1987年，完成了转场南昌、北京等地的汇报飞行表演；1988年，通过了各项鉴定试飞；1989年4月，通过了国家级技术鉴定。同年8月，首次实现交付部队，并落户到海航正式列装，海军由此第一次装备我国自行研制的大型运输直升机。直8的研制还荣获1990年航空航天部科技进步一等奖。1991年至1993年，先后完成尾桨毂、自动倾斜仪、主桨叶和主桨毂四大动部件研制，并实现了国产化；1994年通过了国家设计定型评审，整个型号终于实现了设计定型。
尽管直8自1989年后陆续有多架机交付部队，但因其基本型为海军通用运输型，难以在更广的领域满足各军兵种和民用的装备需求。在幅员广阔的我国内陆疆土上，迫切需要多型“战鹰”来担负空中护卫和运输保障的重任。于是，昌飞公司对直8开始了一机多型的研制进程。
1995年12月22日，直8陆用型机首飞获得成功。此时与直8当年成功实现首飞刚好相距整整10年，昂首阔步地迈出了拓展直8系列化的第一步，也为实现一机多型创造了良好的开局。完成首飞后的直8陆用型机，此后又转战南北，在茫茫戈壁和雪域高原上，先后完成了全部鉴定试飞科目，主要飞行性能均达到了战术技术要求。1999年，顺利通过了国家技术鉴定。
正当直8机节节推进的时候，昌飞决策者们敏锐意识到：我国直升机工业将迎来大发展的春天。1983年10月，昌飞便向部里提交《昌飞关于民用飞机发展规划的报告》。1991年，生产两吨级直11型机的研制任务书终于得到了上级部门的批准，直11由直升机设计所和昌飞公司联合研制，直升机所主要进行型号设计，昌飞主要从事型号产品试制。由此直11的研制工作全面展开。
直11是作为军民两用型直升机而研制的，公司在研制之初便明确提出要瞄准国内军民两个市场。尽管由于研制经费不足，只能先从军用型着手，但为使该机今后能走向民用领域在研制伊始便纳入到适航管理的轨道，从而确保直11做到始终处于适航管理部门严格的控制之中。
由于直11研制经费有限，昌飞继续坚持走“以民养军”的道路，把民品赚来的钱用在直11研制上。仅1991年至1993年，就自筹资金5300多万元，1994年又自筹2200万元用于复合材料、厂房、设备及其各种测试仪器的新建和添置，建成带温控的精密加工厂房，进口包括三坐标数控加工中心在内的一系列高精尖数控加工和检测设备。
1994年3月，31车间首先打响了五大部件的铆接第一枪，拉开了直11-02架机铆接阶段的序幕。经过5个月的奋战，到8月25日，02架机进入总装。于是36车间总装现场便成了人们昼夜连轴转的试制主战场。11月27日，直11-02架试制接力棒交到担负最后冲刺重任的试飞站手上。
12月22日的吕蒙机场，晴空依旧。上午10时，随着指挥员铿锵有力的起飞令，02架机轻盈地腾空而起，一系列飞行科目完成得轻松洒脱，随心所欲，犹如闲庭信步，又好似蜻蜓戏水。经过一番畅快淋漓的飞行演练后，飞机圆满结束了此次首飞“处女秀”，稳稳着落在机场跑道上。昌飞人又一次走向了成功，又一次创造了新中国航空工业史上的一项全国第一。昌飞人亲手研制的我国第一架两吨级最轻型直升机直11成功诞生！
两年后，顺利通过了技术鉴定。1997年，直11又成功地完成了首次自转下滑着陆的一级风险试飞科目。据此，该型机总设计师朱其宝自豪地对外界表示：“这一风险科目的试飞成功，充分证明了直11具有良好的可靠性，也标志着我国轻型机的研制生产能力已达到了国际同类直升机的水平。”航空工业总公司在贺电中指出：“它的成功填补了我国直升机科研试飞的一个空白，也为今后的研制工作、市场开发创造了更加有利的条件。”
1998年7月16日，时任总参陆航局装技部部长的特级飞行员马湘生，亲自驾驶直11进行多项具有很大难度的性能验证适应性飞行。历时40分钟的飞行结束后，他一走出机舱便兴奋地说：“直11在机动性和加速性等方面的能力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国外同类直升机能做的动作，直11都能做。我对中国直升机工业充满信心，对直11充满信心。”一个月后，首批9架直11正式交付陆航使用，并因其具有良好的出勤率而深得部队的高度评价。
世纪之交，直10专用武装直升机的研制拉开了国产直升机争锋世界的征程。直10的横空出世极大地扭转了我国直升机的落后局面，将我国直升机技术水平向前推进了二十年，基本实现了我国直升机技术与世界先进直升机技术接轨，达到世界第三代直升机的先进水平。
直10引发了国内外媒体的热议和好评。在其背后艰辛的发展历程中，全体参研人员发扬“特别肯吃苦、特别能攻坚、特别有韧性、特别讲奉献”的精神，几通过多方协同，顽强拼搏，共同奋斗，圆满完成了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国际第三代直升机技术水平的武装直升机研制。
2013年11月，直10在天津国际直博会上精彩表演了“筋斗”、“螺旋升降”、“俯冲旋转”、“莱维斯曼”等飞行特技，惊艳世界。直10设计定型后，即开始批产交付部队，并迅速形成战斗力。近年来，以直10为代表的多型国产直升机出色地完成了一系列重大军事演习。
与此同时，昌飞紧盯市场，切实加大民用直升机研制力度。民用直升机在国民经济建设中和社会公共服务领域的独特作用已逐渐显露，民用直升机可应用于公安执法、抢险救灾、紧急救护、线路勘探、行政公务、空中观光、航空拍摄等各种领域。
2008年汶川地震发生后，昌飞决策层愈发认识到发展民用直升机的重大意义，迅即将民机研发制造摆上战略发展日程，仅用两年时间就推出了AC313大型民用直升机和AC311轻型通用直升机，此后又按照最新适航标准，并先后组织进行了高原、高寒实验试飞，取得了多项第一,并获得中国民航总局颁发的型号合格证，完成AEG（航空器审查）工作，打开了国产民用直升机进入市场的大门。
2014年，AC311直升机在珠海航展期间签订几十架机构销售合同，此前， AC311直升机还售出10架，包括北京航翔广告有限公司、天津滨海公安局和云南驼峰飞机销售有限公司，以及昆明市公安局等用户。在AC311基础上改进升级的新型号AC311A，经过一年的攻关，于2014年8月实现首飞，随后开展了高原试飞，实现了在海拔5300米地域的起降，完成了一系列高原风险科目飞行。通过这些高原试验，证明AC311A直升机具有优良的高原性能，2吨级国产民机性能跃上了新高度，与阿古斯塔韦斯特兰的AS350B3，贝尔的BELL206L4 和BELL407等机型性能相当，而在起飞重量与使用升限等参数上还更胜一筹。
与此同时，我国第一型大型多用途民用直升机AC313在珠峰创造9008米的升限世界记录，已可以完全覆盖我国全疆域，其安全性、舒适性、维修性都得到了充分验证。
走向世界
随着直8、直11、直10等机型的相继研制成功，昌飞公司把目光投向了国际航空市场，期盼着能成为世界级直升机大家庭的一员。从1986年起开始积极寻求航空领域的国际合作伙伴，曾先后与美国、法国、俄罗斯等十几家国外公司就谋求相互合作展开过商洽。
首先抛来“绣球”的是声名显赫的美国西科斯基公司。西科斯基公司不仅有着近60年研制生产直升机的历史，在当时就已生产了各种型号直升机6000余架，而且技术实力雄厚，尤其是在中型直升机的研制领域，更是代表着当今全球直升机制造业的最高水平。20世纪90年代初，出于对中型民用直升机市场需求可能会有较大增长的预测，该公司决定研制开发一种面向21世纪的军民通用新型直升机，即S-92型机。经过多方调研考察，该公司对昌飞人所表现出的干事创业的精神和发展活力产生了良好印象，最终决定选择昌飞作为合作伙伴。虽然在此次合作中，昌飞参与的S-92尾斜梁和水平面生产仅占整机研制份额的1.4%，但昌飞的决策者们最为看重的却是借助这个平台，使公司能由此迈上跻身世界直升机制造行列的台阶。因为只有通过与世界先进的直升机公司进行合作，才能使昌飞真正走上一条实现自我快速发展的捷径，实现弯道超车。
1995年9月21日，昌飞与美国西科斯基公司正式举行了S-92项目合作协议签字仪式，由此开始了公司在直升机领域对外合作的新纪元。按照协议规定，首架份尾斜梁产品要求在1997年4月份交付。1997年4月27日，S-92项目01架尾斜梁经美方严格检验后，顺利实现下架。5月3日，完成交付验收，装箱发运美国。至此，昌飞在承担该项目研制的6家国际合作公司中，排在首架部件生产交付的第二位。美国联合技术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乔治·大卫，高级顾问、美国前国务卿黑格将军，西科斯基公司总裁巴克利等，在察看了昌飞生产的首架份尾斜梁后，非常满意。他们在首架份尾斜梁运抵美国总装现场不到一周，就破例专门从纽约乘专机取道北京飞抵景德镇，前来昌飞进行友好访问，并对昌飞在S-92项目上取得的佳绩表示由衷地祝贺。回国后，乔治·大卫在分别写给景德镇市长和昌飞领导的信中高度称赞道：“昌飞为西科斯基公司制造的第一架原型机部件达到了世界水平，绝对是世界水平！昌飞严格按照进度和质量要求完成首架斜梁的制造，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昌飞董事长、总经理余枫曾感言道：“我们为公司在全球整个S-92团队的供应商中保持产品交付最及时的荣誉而感到自毫。”
一花引来春满园。随着S-92项目历经多年合作，昌飞与西科斯基公司不仅增进了相互了解和信任，而且也为拓展更广泛的合作奠定了基础，合作范围相继扩大到S300、S-76、S333等多个机型。2006年以来，昌飞还先后与西科斯基公司签订了S300C/S300Cbi轻型直升机和S-76++中型直升机转包生产合作协议，扩大了S-92项目转包生产份额，并参股了上海西科斯基公司。
昌飞实施全方位、深层次、多元化的国际合作发展战略，走向世界，路子越走越宽。2006年又与意大利阿古斯特公司签订了组织合资公司组装、生产、销售CA109直升机的合同，成为在我国本土上生产的一种轻型双发直升机，填补了我国3吨级直升机的空白，并形成年产24架的能力。2007年底，合资公司向北京公安交付了2架CA109警用机，执行2008北京奥运会保安任务；向中央电视台交付了1架CA109中继航拍机，执行航拍、信号中继、传送及大型节目转播等任务。此外，还与阿古斯特公司签订了包机生产A109E的机体和尾梁的合作合同。2008年9月，昌飞与美国波音公司正式签署了波音767-300BCF飞机零部件转包合同，成为波音新的供应商。
在不断努力融入世界航空产业链的奋斗中，昌飞还积极引进国际先进管理方法和管理经验，迅速向国际先进水平靠拢，提高国际知名度。2000年获得阿古斯特公司的质量认证。2007年以来获得波音公司特种工艺认证和质量体系认证，成为世界名机顶级航空企业波音公司的合格供应厂家。
开创美好未来
作为我国直升机科研生产基地的昌飞公司，在40多年的奋进历程中，走过了漫长的“军民结合、以民养军”的创业发展之路，形成了具有昌飞特色的直升飞机、微型汽车生产格局，为国防建设和国民经济建设作出了重大贡献。
在2008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的枪险救灾中，昌飞直8机是飞抵灾区参与救灾的各类直升机中唯一的国产“钢铁雄鹰”，代表着国产机的旗帜在灾区上空高高飘扬。
在国庆60周年的盛大阅兵式上，10架直8机作为参阅武器装备，分两组呈箭头型编队，飞越天安门上空，接受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检阅，令昌飞人深感自豪和欣慰。
面对骄人的成绩，昌飞人不骄不躁，拿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干劲儿，继续优化管理，加强经营，2004年11月，昌飞公司将飞机、汽车生产分立，各自展开二次创业发展新征程。
2006年起，公司彻底摒弃“靠山、隐蔽、分散”陈旧落后的生产布局， 重新全面规划新的生产区域，公司分为两大块，一块为公司的老厂区，设行政管理中心、零件制造中心、物流和仓储中心；一块设在吕蒙厂区，为飞机部装、总装、特设维修、整机喷漆、试飞、客户培训中心。新布局调整还包括对老厂区生产流程的进一步优化，以达到制造链最短、制造过程最简洁、经济性最好的目标。
通过几年的建设与改造，现已形成了吕蒙和本部两个布局合理的生产厂区，建成了数控加工、复合材料生产、热表处理和喷漆、特设维修和售后服务四条先进的专业化生产线，直8、直11、A109、S92、S300、S76等六条专业产品装配线。现在,昌飞公司己形成了从一吨级到十三吨级多平台系列机型产品的立体格局。在中航工业直机公司的统一指挥和直升机所的全力配合下，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寄予新希望的13.8吨级大型民用直升机AC313又于2010年首飞成功,为昌飞开创未来掀开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如今, 一座崭新的、国内一流、世界先进的现代化航空生产工业园，傲然屹立在古老瓷都的红色热土上，昌飞公司全体职工将以更加自豪、更加自信的热情，去迎来快速发展的又一个春天，并不断开创昌飞直升机事业更加美好而绚丽的明天。
